有個小女孩問媽媽每天出門到學校做什麼?「我在藝術系教人們畫畫啊!」母親回答。小女孩滿臉詫異的追問:「你是說他們忘了怎麼畫畫?」
如果你是這位母親,你會怎麼回答?
我經常在令人莞爾一笑的童言童語中,獲得珍貴的啟發。那直接不造作的反應,往往把「大人世界」的虛偽與荒謬赤裸裸的表現出來。
有個小女孩問媽媽每天出門到學校做什麼?「我在藝術系教人們畫畫啊!」母親回答。小女孩滿臉詫異的追問:「你是說他們忘了怎麼畫畫?」
如果你是這位母親,你會怎麼回答?
我經常在令人莞爾一笑的童言童語中,獲得珍貴的啟發。那直接不造作的反應,往往把「大人世界」的虛偽與荒謬赤裸裸的表現出來。
我想很多人都有「靈光乍現」的經驗,彷彿有個聲音、有股力量,推著我們往某個方向、或去做些什麼。我稱它為「第一念」。
只是多數時候,我們那理性評判的腦袋會開始找很多理由阻止我們…
「這個想法還不成熟!」
有時候,我會突然寫不出任何東西,連最基本的表達都做不到。我可能會呆坐在電腦前面,或麻木的「被電視看」,再不然,就是隨意的翻開一本書,假裝用功的模樣,其實一個字也沒朝腦袋裡進去。
這樣的狀態讓我連「我不快樂」,這類簡單又明白的宣稱,即使竭盡全身之力也無法讓這幾個字攀上紙頭。
或許翻翻過去寫的東西可以恢復些許「功力」吧!順著這念頭打開舊作,得到的是更大的挫折與灰心,因為那些精彩的內容,彷彿是被神明附身下的燦爛煙花,自己不可能再有此炫目之作了!
昨晚作了一個惡夢。
是海嘯,一個迎面而來的巨浪,我在一棟像教室的建築物裡,那是三樓。
當巨浪襲來時,我死命的抱著柱子,一切肆虐過後,我倖存下來,但是殘存的驚怖仍留在醒來後的我身上。打開水龍頭梳洗,為了讓自己從夢魘中清醒,想不到水流聲讓我打了個寒顫!
女友要出書了!
陪女友跟出版社洽談完畢,看著她踩著雀躍的步伐,她的作品將在明年前半年問世。
她從研究所畢業後,便積極改寫她的論文,希望褪去學術的艱澀、還原內心的清新,最重要的是,她希望這本書能幫助許多受苦的女性。
說在前面:這篇文章記錄著前一段時間我的身心變化,書寫的方法有時像是自我對話、有時又像對讀者訴說,某種程度上反應了自己的身心狀況,也就是在「別人眼中的我」與「自覺的我」之間,進入一個重新整合的階段。所以在陳述上略有殘缺破碎之處,但這對我來說卻也是「建設前的必然破壞過程」,希望大家體諒!其中提到我個人的身心狀況與處理方式純為「凱宇的個人經驗」,並無指導的企圖,請讀者自行參酌。那麼為何還是要發表呢?有兩個層面:其一,我經常想何謂「真實」,人都會有低潮,而低潮可能的起因千奇百怪,對於享有一定群眾關注的人來說,大家的讚許往往成了他無能面對或坦承其個人狀態的魔咒,而這個魔咒,也同時壓迫著群眾,讓人們把低潮視為負面的、而不是當作迎接下一階段生命開展的準備,我想用這篇文章表達這樣的概念。其二,我希望對於跟我有類似經驗的朋友,肯定自己那些不知如何讓人明瞭的內在歷程,這一切其實是個準備的過程,為了我們將完全奉獻自己的美好做準備,「加油!你並不孤單!」
我認識楊老師這一家人有五年了!他們夫妻兩都當學校老師,育有三個可愛的女兒。
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跟他們的互動就像家人一樣,很難想像平常交友略顯拘謹的我,一進他家就自然而然的像個大爺般,坐沒坐相的在他家撒起野來。
一旦開始工作,純粹的友誼就像瀕臨絕種的動物一樣,愈來愈稀少。當我們忙於工作與算計時,在生存的壓力下,沒有利害關係的友情似乎更難得,從某個角度看,我們也沒花太多心思建立與維護這些人際關係。
有多久沒有不帶目的的交新朋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