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會活動對母親來說,是她老年生活的重心之一。從主日崇拜、婦女詩班、禱告會到讀經團體,相較於父親還在時,我覺得母親現在的生活更為充實,為人子女的我為此感到放心不少。
母親很愛唱歌,天生有副高八度音的嗓子,所以唱詩班對她來說可謂是如魚得水。只是母親的學歷不高(國小畢業),參與讀經團體需要在眾人前朗讀或背誦經文,遇上一些比較少用的字詞就顯得有些吃力,在面子的考量下,每次我回家探望母親都得充當國文老師。
教會活動對母親來說,是她老年生活的重心之一。從主日崇拜、婦女詩班、禱告會到讀經團體,相較於父親還在時,我覺得母親現在的生活更為充實,為人子女的我為此感到放心不少。
母親很愛唱歌,天生有副高八度音的嗓子,所以唱詩班對她來說可謂是如魚得水。只是母親的學歷不高(國小畢業),參與讀經團體需要在眾人前朗讀或背誦經文,遇上一些比較少用的字詞就顯得有些吃力,在面子的考量下,每次我回家探望母親都得充當國文老師。
我們的時代充滿著各種「專家」!尤其在媒體充斥的今天,擁有媒體發言權的人很容易被認為是「專家」(也有人稱他們為「名嘴」)。
專家們提供建言、解決問題,幫助人們面對嚴酷的現代生活。專家們透過媒體天羅地網的表達言論觀點,已近乎洗腦的方式,影響著人們的思想與生活方式。
我認識一個長輩,他是一個渾身上下充滿男子氣概的中年人。
他頂上童山濯濯,平時走路健步如飛,永遠只有他催促別人、不可能有人催促他(或是不敢催促他),略微福泰的體格搭配不苟言笑的神情,十足凜然不可犯的派頭。
從我有記憶以來,我就一直苦於鼻子過敏的症狀。
我經常形容過敏一發作,就像是自己活生生的被自己的體液淹死一樣,除了身體的痛苦之外,還必須面對許多人的關心與異樣眼光。尤其是後者,對過敏者來說,經常是尷尬感的第一現場。
「我不幹了!」朋友氣沖沖的向我抱怨工作有多辛苦、老闆有多刻薄、公司規定有多不合理,掐指一算,這是最近三個月他第五次專程找跑來我訴苦。
某種程度上,當朋友需要時,他會來找我談,讓我對自己的做人與智慧有了點肯定與信心。所以,當他第一次找我訴苦時,我很用心去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、發展脈絡,我希望自己能給他最好的「解決方案」。
我想很多事情都會激發心靈的「熱血度」,讓我們的小宇宙盡情燃燒!(當然,讓「生理」熱血的東西更多啦…)多數人把它們稱作「興趣」、一部份人把它們尊為「夢想」,只有極少數人,把他們當作「事業」或「志業」,彷彿這輩子沒做這些事,像沒活過一樣!
「每天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,並賴以維生」對很多人來說,是一份遙不可及的奢求。
讀小說的樂趣之一,就是從一些荒唐的人發生的荒謬事兒中,發現自個兒跟故事中的人物沒啥不同。
在習慣於多元媒體不同立場的各自表述中,我發現自己活在一個「自high」的社會。同樣一個現象呈現在不同立場的人面前,可以有全然相反的詮釋,但是關心真相的人卻很少,每個人只是竭盡所能的擷取支持自己預設立場的面向,然後進行自我催眠。